鬼肯定是顧澤也搞的，但孫啟不能承認：“這大概就叫緣分吧。”
緣分個鬼。
一次是巧合，兩次就是人為，衛朗敢肯定顧澤也就是沖蘇葉來的。
那么問題來了，顧澤也對蘇葉的行程怎么如此了如指掌？
莫不是......
“顧澤也是不是在蘇葉手機上裝了追蹤器？”衛朗合理懷疑。
孫啟：“衛老師怎么會有這種懷疑？”
衛朗擺出了證據：“知道她要去參加舞協的慶典晚會，知道她住哪個酒店，還知道她乘坐哪班飛機，這不是裝了追蹤器是什么？”
孫啟：......
想不到衛朗如此敏感。
“咳咳。”他心虛的咳嗽兩聲：“我要說真是巧合你信嗎？”
衛朗冷笑：“你猜我信不信？”
信不信孫啟都不能說實話，堅定的道：“真是巧合，說明顧總和蘇小姐緣分未盡。”
未盡個屁。
衛朗不想搭理他了，轉而盯著顧澤也，要是他敢做什么非分的事，他也好第一時間沖過去揍他。
顧澤也自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什么非分的事，飛機平穩后他找空姐要了條毛毯給蘇葉蓋上，又把座椅放平讓她睡的舒服些，最后自己也放平座椅躺下去。
怎么看怎么像同床同枕。
衛朗看的牙酸。
孫啟看的一臉姨媽笑。
老板和老板娘就是般配。
在感冒藥的作用下，蘇葉睡的很沉，但卻不怎么安穩，側身睜了下眼睛，迷迷糊糊看到一張熟悉的側臉輪廓，犯了句嘀咕：“顧澤也你怎么陰魂不散。”
顧澤也：......
側頭看過來時，蘇葉已經把身子翻到了另外一邊，只給他留了一個后腦勺。
顧澤也無奈一笑，把滑落的毛毯重新拉過肩膀蓋好。
蘇葉睡的不安穩，一會又翻了回來，像是聞到了讓她安心的味道，無意識的朝味道的源頭靠攏。
顧澤也樂得她如此投懷送抱，任由她拱進自己懷里。
衛朗沒眼看，這怎么怪人家顧澤也。
蘇葉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，她只感覺終于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，陷入安穩的沉睡。
顧澤也的下巴擱在她發頂，舒服的像抱了一只毛茸茸的貓，滿足的閉上眼睛。
昨夜他也沒有睡好，這會很快也進入了睡眠模式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，迷糊間聽到了極輕的啜泣聲，睜開眼睛就看到懷里的人在流淚。
“媽......”
一聲極輕極輕的呼喚從她唇齒間溢出來。
顧澤也知道她又夢到媽媽了，從前她偶爾也會這樣，有時候還會驚醒，這次可能是生病的緣故，格外想媽媽。
等回了深城，他也許該去給岳母掃墓了。
后半程蘇葉沒再做夢，睡的很香甜，直到飛機落地時顛簸了幾下她才驚醒，第一眼無疑看到了顧澤也。
蘇葉眨了下眼睛，要不是確定自己在飛機上，她都要懷疑時間倒回到早上了。
本該在醫院的顧澤也怎么會出現在飛機上，還這么巧的坐到了她旁邊？
“醒了，剛好飛機落地。”顧澤也怕她醒來看到自己在他懷里尷尬，提前坐了起來看文件，聽到動靜才偏頭看她。
“你......”蘇葉坐起來：“怎么在飛機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