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彥從醫館離開后去見了顧非也,后者問他:“是她么?”
“嗯。”寧彥頷首:“我能感覺到她的來勢洶洶。”
顧非也揚眉:“怎么說?”
見他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,寧彥微微蹙眉,提醒道:“你認為她會是單槍匹馬回來的嗎?”
言外之意就是落溪只是馬前卒,真正的將軍還在后面。
“你怕楚京西啊。”顧非也聽出來了,不屑一笑:“不過四年的時間,他還能締造出一個寧氏和一個楚氏么,你手握兩家上市公司,在深城商界說一不二,怕他什么?”
再說,不是還有顧氏么。
三家上市公司,還怕一個楚京西了?
“你忘了顧澤也了?”寧彥又提醒道:“我有你,你有我,楚京西也有顧澤也。”
“他?”顧非也語氣更不屑:“別說四年,我給他四十年,他也不可能締造出另外一個顧氏,我爺爺當年厲害成那樣,也是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創立了如今的顧氏。”
寧彥覺得他太自負了:“你太輕敵了。”
“是你太滅自己威風了。”顧非也眼底浮起期待:“我很期待顧澤也回來,更期待他被我再次碾在腳下的樣子。”
更重要的是,他又能見到她了。
四年了,他很想她呢。
寧彥不滿他的自負,卻也沒有多說什么,丟下一句‘你最好不要輕敵’就走了。
上了車,寧彥就吩咐保鏢:“去仔細查一查落溪這幾年的情況。”
他從不輕敵,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制勝法寶。
保鏢馬上順著無疾醫館去查,沒費太多時間就查到了落溪這幾年都生活在南城。
“南城?”寧彥閉上眼睛想了想地圖,那是一個距離深城很遠的地方,一個邊境之城,她一個女人,是如何在那種地方立足的。
肯定有人庇護她。
“再去查,查一查她背后有誰。”寧彥再次下令。
保鏢又去查了,這次費了些時間,第二天才查到些眉目。
寧彥聽完不可思議:“她在南城結婚了?”
“是的。”保鏢道:“嫁給了當地一個頗為有權有勢的人。”
“有對方照片嗎?”寧彥問道。
保鏢搖頭:“這個沒有找到,只打聽出對方姓閆,是靠開發玉石礦起家的。”
閆?
寧彥問:“消息可靠嗎?”
“可靠。”保鏢道:“閆家就居住在無疾巷,他們家有個體弱多病的少爺,自打落溪嫁過去之后,少爺的身體就越來越好了,街坊鄰居都說是落溪給他治好的,她在南城名望很高,很多人都知道無疾醫館。”
閆家是坐地戶,閆少爺又有權勢,足夠庇佑落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