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飯很豐盛,白嬸如今的廚藝在落溪的調-教下,已經可以跟五星級大廚一較高下。落溪把自己和小家伙喂飽后,就去了醫館。
無疾醫館的名聲經過幾個月的發酵,已在南城大街小巷享譽,每天都有不少人慕名而來,落溪的心理障礙就在給一個個病人看病的過程中,神奇的治愈了。
現如今也不在拘泥一天一個病人,不過也不會從早看到晚,原因無他,醫生說了,她不能久坐,對胎兒不好,簡而言之,依舊隨性。
閆年請人設計了一個掛號小程序,每天放十個號,上午五個,下午五個,這樣既能保證落溪有足夠的時間休息,也不會讓人空跑,掛上號的就來,掛不上的就不來。
上午,看完最后一個病人后,落溪抬起屁股就走,餓了,回去進食。
“請問這里是無疾醫館嗎?”剛走到門口,冷不丁的有人找上門。
落溪轉身,禮貌回答:“是無疾醫館,不過大夫下班了。”
一陣微風吹過,將她身上寬松的裙子吹的貼身,還不算很大,卻已經挺起來的孕肚顯露無疑。
對面站著兩大一小三個女人,其中一個看著她那雙沒有焦距的雙眼,忍不住淚目。
這雙眼睛,曾經是那樣的明亮皎潔,如天上的太陽,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耀眼的光芒。
可如今,它雖依舊明亮,卻再也看不見萬事萬物。
蘇葉難受的差點哭出來。
落溪等了半響對方都不再說話,她心里奇怪,以為對方走了,正要也走,又聽對方問了句:“您是落大夫嗎?”
落溪只好忍著饑餓,耐著性子道:“我是。”
“落大夫您好,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慕名而來,想找您給我女兒看看病,我知道您已經下班了,本不該為難您,可您的號太難掛了,已經排到了半個月之后,我們實在等不了這么久,這才厚著臉皮來求您加個號。”對方言辭懇切的說明來意。
類似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,醫者仁心,如果是特別嚴重和緊急的,不用求落溪都會醫治。反之,落溪就不會輕易松口,不然無疾醫館的門就別想關上了。
因此,她先問道:“你女兒多大了,哪里不舒服?”
“剛滿四歲,自兩歲一次高燒后就不會說話了,我四處求醫無果,聽聞落大夫有神醫之名,不知可有醫治之法?”對方立馬簡單說了下女兒的情況。
不是什么急癥,但對方是個孩子,落溪也不忍心拒絕,遂道:“進去說吧。”
對方一喜,拉著女兒連聲道謝。
落溪重新進了醫館,身后傳來三個人的腳步聲,她耳垂一動。
三個人?
“落大夫你怎么回來了?是不是忘拿什么東西了?”助手看她去而復返,立馬迎上來,然后不等落溪回答,她就知道答案了。
這是又來病人了,還是沒有掛上號,臨時求上門的。
對此助手早已見怪不怪,類似的事,三五不時就發生,落大夫不像那些大醫院里的專家,掛不上號去了也不給看,一般求上門了,落大夫都很少拒絕。
用她的原話說,如果不是急癥和重癥,誰愿意來求大夫。
“三位這邊請。”不需要吩咐,助手已經開始招呼。
果然是三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