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年腳步一頓,側眸睨她:“管起我的事了?”
“你別誤會。”落溪舉手發誓:“我對你的事半點興趣都沒有,純屬好奇一座玉石礦得多少錢。”
閆年吐出一個數字。
落溪:!!!
震驚jpg.比她想的要高出很多。
“打擾了。”落溪默默躺回去,拉高被子捂住臉。
閆年被她蠢蠢的動作逗的勾唇,反而來了交談興趣:“怎么,想入股?”
被子下的頭使勁搖了搖:“不不不,我不想。”
“不,你想。”閆年一屁股坐下來,擺出了談生意的架勢:“我記得你說過你有錢,錢放銀行是生不出小錢的,不如投資我。”
“你聽錯了,我沒錢。”落溪的頭搖的更厲害:“不僅沒錢,我還欠了一屁股債,所以你在外面千萬別說認識我。”
閆年:......
聽你胡說八道。
“沒錢算了,手伸出來。”
要錢沒有,要手可以。
一只白皙的纖纖玉手從被子底下伸出來,隔空晃了晃,示意她的手在這里。
下一秒,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套進了她的無名指,落溪一下子又坐起來,用另外一只手去摸,摸到了一枚光滑的素圈玉面戒指。
落溪驚恐:“你干嘛送我戒指!”
說著就要去摘。
閆年冷著音:“你敢摘下來試試,看到那個戒痕就會想起你那個死鬼前夫,想起他就晦氣,影響我財運。”
所以戴個新的擋住唄。
有點邏輯,但不多。
閆年都如此說了,落溪也不敢執意摘掉,萬一真影響了他的財運,她可賠不起。
“迷信。”雖然沒摘,但還是忍不住吐槽。
閆年習慣性的抬手屈指想彈她腦門,手都伸到她眼前了,才忽然想起這是楚京西的習慣動作,倏然剎車。
“就是迷信,所以你敢摘,我真的會揍你。”扔下一句狠話,男人起身。
聽他腳步聲是往屏風方向走了,落溪躺回去,偷偷在被子里面摘掉戒指,閆年總不會半夜掀開她的被子檢查。
沒人知道,每天晚上只有摩挲著那圈戒痕,她才會睡的安心。
有些人就像烙印一樣,就算從你眼前消失了,你再也聽不到對方的半點消息,可已經留下的痕跡,永遠不可能消失。
......
姜舒云休假了一天后又過來繼續教她盲文,這次給她帶了不少盲文書籍,她從前有時間也不愛看書,如今眼睛瞎了,倒能沉得下心看了。
兩人一狗坐在柿子樹下看書,一陣風刮過,有成熟的柿子咚的一聲掉下來,砸中了正在睡覺的小明,把狗子嚇的一個激靈撲棱起來,沖著滾出去的柿子汪汪叫。
姜舒云噗嗤笑起來,跟落溪說:“你家柿子樹上結了不少柿子,有些已經成熟了,回頭你記得讓管家來摘掉,免得砸到你。”
“還回什么頭,我現在讓管家來摘,給你嘗嘗鮮。”落溪是個行動派,掏出手機給管家打電話。
管家和白嬸很快就搬著梯子過來了,不一會的功夫就摘了一籮筐,白嬸洗了幾個給落溪和姜舒云:“少夫人,姜老師,你們嘗嘗。”
兩人各自嘗了一個,落溪齁的牙都疼了:“好甜好甜。”
姜舒云也說沒有吃過這么甜的柿子。
“這棵柿子樹還是年少爺出生那年種的,每年都結好多柿子,吃也吃不完,都浪費了,姜老師你多吃點啊。”白嬸熱情的招呼。
這么多年了,怪道這樣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