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癡戀楚姑姑,一方面又想吞并楚家,寧致遠怎么沒把自己極限拉扯成兩截。
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。”落溪替徐冉可惜。
余嬸道:“還不知道寧致遠用什么手段逼人家嫁給他的呢。”
落溪正要接話,手機冷不丁的響起,看到是楚京西打的,她條件反射的第一時間接通:“喂。”
“什么時候醒的?”楚京西聲線柔和。
落溪道:“醒一會了。”
“醒一會了都不知道找我?”楚京西柔和的聲線里染了幾分委屈。
落溪忍著笑道:“家里來客人了,剛把人送走。”
楚京西問:“誰?”
“徐冉。”落溪道:“寧家要辦滿月宴,她特地來給我送請柬。”
“寧家現在有心情辦滿月宴?還特地來邀請你,我怎么覺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。”楚京西很難不陰謀論。
落溪臉一黑:“你罵誰是雞呢。”
“鴻門宴。”楚京西從善如流的改口。
鴻門宴還差不多。
落溪臉色好了不少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不過徐冉大概是被利用了,她很單純,知道我們兩家關系不好,我到時候肯定不會去,所以沒有一個勁的邀請我,而是一直在向我道謝。”
不提落溪為了救徐冉母女遭的罪還好,一提楚京西就心疼,尤其是現在知道了她暈血的原因后,更是心疼的厲害。
他剛見完心理專家,專家在了解完落溪的情況后,幫忙制定了心理疏導方案,可他只看一眼就否決了,他怎么舍得讓落溪接受刺激治療法,讓她一遍遍回憶父母被害時的場景,那不是在拿刀子割落溪的心,而是在拿鈍刀子一點點割他的心頭肉。
“信號不好?”他半響不接話,也沒一點聲響,落溪還以為信號不好:“楚京西?”
楚京西低低應了聲:“我在。”
落溪:“......在你不吱聲。”
“在想寧家要做什么。”楚京西隨口瞎扯。
落溪:“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楚京西不同意:“不行。”
誰知道寧家會不會狗急跳墻。
“人家戲臺都搭好了,我們不去,讓人家怎么唱戲?”落溪還挺想去看看寧家要唱哪出戲的。
“想想吧。”楚京西說啥都不同意,丟下這么一句就掛了電話。
落溪瞥瞥嘴,已經開始盤算怎么說服楚京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