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還活著嗎?”落溪問道。
孔荀道:“活著,不過得在床上躺幾個月。”
落溪挺滿意:“看來老天爺都看不慣她了。”
“我怎么覺得這事太巧了。”孔荀說。
“你的意思車禍是人為的?”落溪一秒get到他的意思。
孔荀點頭:“不瞞你說,一看到孟如雪的丑聞,我就猜到孟夢得跑回來,原本我的計劃也是給她制造一起小車禍,讓她在床上躺幾個月。”
落溪:......
不知道為何,她又想到了楚京西。
“我朋友說有其他人也在盯著孟夢,他懷疑是孟家的人,現在看來,明顯另有其人。”孔荀很快佐證了她的想法。
落溪剛想說什么,聽到浴室門咔嚓一聲,楚京西要出來了,她道了句回頭再說就趕緊掛了,將手機頁面切回微博。
身邊的床墊在楚京西上來后往下沉了沉,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朝他傾斜,又被他極其自然的摟進懷里。
“還在看?”楚京西的視線也很自然的落到她的手機屏幕上。
落溪按滅屏幕,將手機扔到床頭柜上,仰頭問他:“你真不怕得罪孟家啊。”
又是手撕孟如雪,又是讓人把孟夢撞進了醫院,這是往死里得罪孟家呀。
“我得不得罪孟家,他們也不會放棄寧家站到我這邊。”楚京西看的很明白。
落溪舊話重提:“你要娶了孟如雪就不一樣了,一個是老岳父,一個是女婿,誰更親還能分不清?”
“我都這樣證明自己對孟如雪沒半點意思了,你還不信?”楚京西重重捏了她一下:“沒良心的小作精。”
落溪吃痛的拍掉他的大爪子,繼續發表作精語錄:“沒有孟如雪,還有李如雪,王如雪,深城又不是只有孟寧兩家豪門,想把女兒嫁給你的人多了。”
這就純屬無理取鬧了。
楚京西的經驗就是別跟她爭辯,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嘴。
落溪被堵了嘴,很快理智就被親的潰不成軍,感覺到他的異常時才略微回神,含糊不清的道:“我還在經期。”
楚京西的手往下一摸,并沒摸到硌手的東西,順手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:“當我傻?”
落溪:......
躲是躲不過去了,她低聲道了句:“你輕點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我重點么。”楚京西的唇離開她的唇,游向她的下頜。
落溪下意識的仰起脖子,這個姿勢更方便他親吻她的脖頸。
楚京西因她的配合發出一記低笑:“楚太太要不要看看自己口是心非的樣子?”
落溪又羞又惱,作勢就要踢他。
楚京西及時壓住她的膝蓋:“乖點,踢壞了受罪的還是你。”
“踢壞了我就換一個唄,多大點事。”落溪不甘總被他壓著調戲,張口就道。
“我看你真是欠收拾了。”楚京西眸色一沉。
落溪秒慫:“我錯了楚總。”
“晚了。”楚京西冷哼。
落溪腦海里略過兩個字:藥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