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京西推了晚上的應酬,給余嬸打了通電話,讓她準備自己的晚餐,順嘴問了句落溪在做什么。
余嬸道:“溪溪去了吳大師家,說晚上不回來吃了。”
楚京西:......
他推了應酬特意回家陪她吃飯,她倒好,不回家連個電話都不知道打一個。
楚京西兀自生了會悶氣,最后還是選擇山不就我,我去就山。
于是落溪在吳抱山家剛做完最后一道菜,楚京西就提著禮品上門了。
“你狗鼻子啊,聞著味來的吧。”落溪給了他一個不怎么歡迎的白眼。
楚京西呵了聲:“罵我是狗你又能占到什么便宜,狗太太?”
“一句話都不讓著我,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。”落溪叉腰。
楚京西:“我讓你一句,你就有十八句等著我。”
落溪說不過他,轉頭就跟吳大師黑他:“您老聽聽,這說的是人話嗎,他就感謝包辦婚姻吧,不然能娶上老婆?”
吳抱山早就被夫妻倆的斗嘴逗樂了,聞言哈哈大笑:“你們倆去說相聲,還有德云社什么事。”
“說相聲屈才了,他該進軍演藝圈。”落溪諷刺了句。
楚京西沒接話。
落溪自認戳中了他的心虛,哼哼道:“沒話說了吧。”
“您老聽聽,這是我不讓她嗎,我退一步,她進一尺。”楚京西轉頭就學她告狀。
吳抱山再次大笑起來,擺手道:“行了行了,你倆別一唱一和的撒狗糧了,我還得留著肚子吃滿漢全席呢。”
楚京西便把提的禮品放下:“一點心意。”
“有心了。”吳抱山收下,起身招呼:“你來的是時候,一起吃頓便飯。”
楚京西就是來吃飯的,自然不會客氣,隨著一起去了餐廳。
滿漢全席自然是夸張了,不過落溪也是下了功夫的,做了六菜兩湯,樣樣精致好看,瞧著就有食欲。
吳抱山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,吃飯的時候就跟楚京西聊起了落溪的畫,言辭間滿是夸贊。
楚京西道:“我還不知道她畫了什么,跟我玩神秘呢。”
“哦?”吳抱山看了落溪一眼,笑的頗為意味深長。
落溪錯開視線,微微有點臉紅。
吳抱山笑意更濃,想起自己年輕時也做過這樣的事,不過他妻子沒楚京西這樣的定力,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就偷偷去看了。
等到最后看到成品的時候,自然會少了幾分驚喜。
他便叮囑楚京西:“沉得住氣才能見到驚喜。”
楚京西覷了落溪一眼:“只要她不亂涂鴉,于我而言都是驚喜。”
“少看不起人啊。”落溪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:“你就等著我亮瞎你的狗眼吧。”
楚京西:“小狗怎么叫的?”
落溪條件反射:“汪汪汪。”
“真可愛。”楚京西擼了把她的頭。
落溪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,呲牙咧嘴的要咬人。
“咬人就不可愛了。”楚京西給她夾了塊排骨:“來,啃塊骨頭磨磨牙吧。”
磨你妹呀。
要不是桌子是別人家的,她早掀了。
瞧著她被楚京西氣的想掀桌的樣子,吳抱山又無奈又好笑,這對冤家,啥時候才能好好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