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溪跟楚京西結婚三年,狗男人別說親她,抱都沒有抱過她,恨不能把嫌棄她刻在臉上,現在倒好,跟搭錯了筋似的,總喜歡親她,尤其是在做那事的時候。
不過這個吻,明顯少了些色欲,多了幾分......繾綣。
情深繾綣。
楚京西對她......竟也有幾分心動嗎?
腰上一疼,她聽見他從自己口中溢出三個字:“專心點。”
落溪報復的咬了下他,楚京西吃疼,反過來狠狠吻她,落溪汲了一口氣,大腦都像被電流襲擊了一般,一片空白,只剩下本能的回應了。
午后的陽光暖暖的穿透落地窗,像金子灑在兩人身上,沉浸在彼此呼吸間的二人,久久沒有回應這一縷縷柔光的互動。
叩叩叩!
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驟然打破了這幅美好的畫卷。
楚京西退離她的唇,一向八風不動的男人亂了氣息,抵著她的額頭平復。
落溪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,陽光在他的墨眸里跳躍,如灑下了一片星辰大海。
他像一頭從深海破水而出的鯨魚,有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落溪閉了閉眼睛,她在這場跟楚京西的較量中,輸的一塌糊涂。
幸好她想通了,不再糾結真假,反而能嘗到其中的樂趣。
被楚京西吸的殷紅的唇角一勾,她好心情的給出評價:“楚總的吻技有所進步,再接再厲。”
“多虧楚太太陪練。”楚京西的心情顯然也不錯。
“楚總,要去開會了。”敲了門沒得到回應的陳述只得又出聲提醒。
楚京西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,才把她從腿上抱下去,同時應門:“進來。”
陳述故意停頓了幾秒才推開門,也是立在門口沒進來,視線更是微垂著,不敢亂看,免得看到什么不該看的。
落溪:......
你這掩耳盜鈴的樣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楚京西在里面干什么了呢。
“讓人把隔壁辦公室收拾一下,我暫時搬到那里辦公。這間辦公室你找工程部的過來把背景墻鏟了,重新粉刷一遍。”楚京西起身,一邊穿外套,一邊吩咐陳述。
陳述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,忙道:“好的楚總,我馬上安排下去。”
說著就去安排了。
雖然不知道楚總為什么舍得鏟掉孟大小姐畫的畫了,可他直覺肯定跟太太有關,他的預感沒有錯,老板越來越在意太太了。
幸好他以前沒怠慢過太太,否則他飯碗就難保了。
楚京西的行動力讓落溪心情更好,她勾唇揶揄:“可別我一走,你就抱著畫哭了。”
男人已經穿好了外套,襯衫再次扣的一絲不茍,與之前情動時的模樣截然相反,他彎腰,捏了捏她的臉:“楚太太還是想想給我畫幅什么吧,要是畫不好,我保證你會哭的很慘。”
落溪打了一個寒顫,上身后撤,避開他微涼的指尖,強行轉移話題:“你的條件我答應了,你還沒說捷徑怎么走呢。”
“慫包。”楚京西屈指彈了下她的腦門,站起身整理袖口:“不管你想在我這面墻上畫什么,總得先畫到紙上吧,這難道不是一個請他指教的好機會?”
落溪眼睛一亮,雀躍的跳起來:“一舉兩得,楚京西你太聰明了。”
“是你太笨了。”楚京西不以為意,把車鑰匙丟給她:“車你開走,晚上來接我,一起吃晚飯。”
落溪接了車鑰匙,靈機一動:“在家吃吧。”
楚京西有些日子沒吃她做的飯了,遂點頭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