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京西看著孟如雪,腦海里就閃過兩個字:完了。
這下解釋不清了,泥巴掉褲襠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“呵呵。”落溪一把抽回自己的手,抱著胳膊冷笑:“來吧,狡辯吧,我看你還能說出什么花來。”
楚京西:......
孟如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看到楚京西就露出了笑臉:“這么巧京西,你怎么在這里?”
開房被她撞個正著就假裝偶遇,應變能力不錯呀。
“來玩。”楚京西反問:“你呢?”
孟如雪:“有個國外的朋友來深城玩幾天,我在這里給他準備了房間。”
楚京西立馬朝落溪看了眼,意思很明顯,聽到了吧。
“是么。”落溪尾音上揚,意思也很明顯,我才不信。
楚京西抬手揉了揉眉心,余光忽的瞥見了三顆人頭。
被發現的三人動作整齊劃一的往回縮。
楚京西冷眸掃過去:“出來。”
三人無奈,期期艾艾的站出來。
落溪一看到顧澤也就全明白了,肯定是這貨在電梯里認出自己,然后給楚京西通風報信的。
顧澤也接收到落溪的死亡凝視,笑瞇瞇的揮手:“真是你呀落溪,我還以為在電梯里看錯了呢。”
還挺敢作敢當。
落溪陰陽怪氣的道:“他偷吃你望風,你跟楚京西真不愧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,得兄弟如此,夫復何求。”
顧澤也嘴快:“偷吃的不是你嗎?”
“哈!”落溪指著自己,又指了指楚京西和孟如雪:“顧澤也你瞎了哪只眼,就現在這種情況,你是怎么做到睜著眼睛說瞎話的。”
顧澤也:......
呃,這么看,說她偷吃,確定有點冤。
“我捋明白了。”何煜城一拍手,總算弄清楚了:“你以為京西來酒店偷吃,所以跟來捉奸。但你把自己裹的見不得人的樣子,被澤也看到了,誤以為你是來偷吃的,于是告訴了京西,京西上來后發現是場烏龍,誰知道一出門又碰上了孟大小姐,你又誤會她和京西了,對不對?”
楚京西第一次認同何煜城的邏輯:“正解。”
“原來都是誤會。”謝長歲替楚京西作證:“京西是被我們叫來打牌的。”
“對對對,我攢的局。”顧澤也誤會了落溪,尷尬的道歉:“都是我的錯,我誤會了。”
落溪不動如山:“你們打牌能打一夜?打完牌他要去哪里,你們知道?”
她認定孟如雪肯定提前知道楚京西跟顧澤也在這里打牌,才會提前開好房間,來個守株待兔。
楚京西也許不知道,可如果孟如雪給他打電話,他會拒絕嗎?
“楚太太,說話要講證據,你這樣含沙射影,我可以告你誹謗。”孟如雪聽到落溪陰陽她,生氣的道。
“誰含沙射影了。”落溪正面跟她剛:“我說的就是你,你敢說自己對楚京西沒半點非分之想?”
孟如雪當然不敢說,委屈的看向楚京西。
“你看他干什么。”落溪干脆揭穿了她的綠茶外衣:“討厭我就討厭我,何必每次都惺惺作態的稱呼我楚太太,你還不如你妹討人喜歡呢,起碼她是真性情。”
“明明喜歡楚京西,想跟我搶,卻還要表現的你既然已經結婚了,我就算再難過也會祝福你的樣子來,博誰可憐呢。”
“你今晚刻意在楚京西打牌的酒店開房間,難道沒有存了跟楚京西發生點什么的心思嗎?外表白蓮,心思齷齪,你怕是個蓮花精吧。”
落溪的嘴巴跟淬了毒似的一通輸出,孟如雪又羞又怒:“我沒有,房間是我給朋友開的。”
“那你朋友呢?”落溪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