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溪往后退了又退,最后直接縮在了角落里,垂眸低著頭,根本不敢去看前面的顧澤也,心想自己包的連楚京西都不一定能認出來,沒怎么見過她的顧澤也不可能認出來吧。
阿彌陀佛,千萬別認出我啊。
叮!
電梯到了顧澤也要去的樓層,他抬腳走了出去。
“呼......”
逃過一劫,落溪長長松了一口氣。
可她哪里知道,顧澤也出去后并沒有立即離開,而是站在電梯外,盯著電梯上升的樓層。
顧澤也到的時候,楚京西和另外兩個好友正在牌桌上斗地主,這一把楚京西是地主,兩個農民翻身失敗,被地主絕殺。
“顧大少再來晚點,我褲衩子都要輸光了。”何煜城語氣幽怨的像個怨婦。
顧澤也信了他的邪:“何律一場官司能在深城買套別墅,我不過遲到了十分鐘,你連大門都沒輸掉呢吧。”
謝長歲低笑了聲:“他才輸了十萬。”
“才?”何煜城糾正他的用詞:“我一介平民掙點錢容易嗎,你們這些貴公子就不能抬抬手,讓讓我嗎,十萬塊我得動多少嘴皮子才能賺到。”
顧澤也受不了他,道:“行了行了別賣慘了,你那十萬算我的,當我遲到賠不是了。”
何煜城目的達成,笑著給他拉了下椅子:“顧大少敞亮,來來來,坐,專門給你留的好位子。”
顧澤也實在看不出這個位置哪里好。
他坐下,順嘴就問楚京西:“你老婆呢?”
楚京西也順嘴回:“跟閨蜜吃夜宵去了。”
顧澤也神色復雜的問他:“你聽沒聽過老婆去做頭發了這個梗?”
楚京西:“沒有。”
顧澤也還等著他問什么梗呢,結果他就回了就沒有,搞的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。
“你又問他老婆,又提做頭發這個梗,我怎么覺得你在暗示什么?”好在有何煜城這個捧哏在。
楚京西看過來:“你想暗示什么?”
“咳咳。”顧澤也摸了摸鼻子,隱晦的道:“不如你先去了解一下做頭發是什么梗。”
“說。”楚京西就一個字。
謝長歲也好奇:“什么梗,我也沒聽過,說來長長見識。”
“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。”顧澤也又摸了摸鼻子才解釋清楚做頭發的梗。
楚京西非常善于提煉中心思想,顧澤也說完,他就羅列出了一個公式。
做頭發=出軌。
吃夜宵≈做頭發=出軌。
想到落溪之前的出軌發言,楚京西眸色沉了沉:“你看到落溪了?”
顧澤也點點頭,他都刻意提落溪了,當然不會藏著掖著:“我和她坐一個電梯上來的,她包的跟木乃伊似的,我一開始還以為認錯了,打了通電話到前臺查了下才確定,她在樓上開了間房。”
話音落,何煜城瞪大了眼睛,好家伙,居然有人敢給楚京西戴綠帽子。
活著是不香了嗎?
楚京西的眸色沉的可怕:“房號。”
顧澤也絕對是好兄弟,從口袋里掏出房卡給他。
楚京西拿了房卡起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