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嗎？”染毓有些懷疑的看著柳澄。
“真的。”柳澄急忙解釋：“小毓我擔心你才來的，你哥怎么樣我才不在意呢！”
“那你真的懷孕了？”染毓懷疑的看著柳澄。
柳澄臉頰微紅。
“真的？”染毓臉上閃過一絲驚訝。
看樣子不是空穴來風？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染毓追問：“柳澄你不跟我說實話，我就生氣了。”
柳澄為難：“其實那就是一場意外。”
“哦豁？”染毓挑眉：“你這么說我哥接受嗎？我感覺我哥似乎有點不高興啊。”
“他當然不高興了。”柳澄笑話著：“誰能想到啊，他居然是第一次，哈哈！”
染毓：“......”
這很好笑嗎？
柳澄看染毓不笑，也不笑了，她抿了一下唇瓣：“他那天之后看到我就非常冷淡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，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吧？”
“我感覺我哥是一個很傳統的人，你們倆應該好好談談。”染毓提醒。
“有什么好談的。”柳澄不在意道：“就算我懷孕了，也和他沒有關系，我一個新時代的女性又不是養不起孩子。”
“但是對于孩子來說在一個完整的家長大會更好。”染毓解釋：“我不是讓你一定要和我哥結婚，但是你們雙方一起撫養孩子的話，會更好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柳澄卻堅持：“不過我還是想自己養。”
染毓笑而不語。
“走吧，我們先去看看姐姐。”柳澄對染毓道：“我還沒見到你外公呢。”
“嗯。”染毓帶著柳澄去見染秀秀和染重歡。
——
晚飯后。
染毓坐在電腦前，又把那些視頻看了一遍，沒有任何新的發現。
外面傳來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染毓開口。
秦川走進來，手里拿著一份文件：“夫人，總裁不在，公司的事情需要你簽字。”
“霍啟琛這次把你叫來就是為了弄這些？”染毓擰眉。
“是的。”秦川點點頭。
“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？”染毓懷疑。
“夫人，總裁明知道你會問我，又怎么會告訴我呢？”秦川訕然。
“是啊，他留下你來幫我，就不可能讓你知道他的動向。”染毓雙手抱臂，深深的蹙眉：“龍一或許有可能。”
秦川將文件放在染毓的面前：“夫人，你先簽字吧，公司那邊還在等著。”
染毓看著文件若有所思：“公司的事情怎么樣了？”
“總裁走之前把很多工作都處理好了，夫人至少可以三個月不用親自回去處理。”秦川回答：“不過一些重要的事情，還是需要夫人簽字，總裁說三個月足夠夫人熟悉公司的業務了。”
染毓擰眉：“他是做好了一輩子都不回來的打算了嗎？”
秦川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