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秦川一臉受教了的表情。
秦川走后。
霍啟琛坐在轉椅上，轉過去，看著落地窗外，色彩繽紛夜景，陷入沉思。
或許，有些人，他也不必再去在意。
——
翌日。
染毓來到公司。
“大小姐，宋氏集團的小宋總想要見你。”朱雀走進辦公室。
染毓放下手里的大衣和皮包，精致的臉龐透著迷茫：“誰？”
“宋氏集團的小宋總宋知許。”朱雀回答。
“他不是離開宋家了嗎？”染毓不解。
“一年前他就又回去了。”朱雀聳聳肩：“畢竟脫離了宋家，他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他點名要見我嗎？”染毓坐下來：“還是說他只是想見負責人？”
“他沒有提，不過大小姐沒人知道你和愛染集團的關系，所以他未必猜測愛染集團的負責人就是你。”朱雀覺得。
“回絕吧，我不想見。”染毓意味深長道：“當初他利用我欺騙霍啟琛，從這一點出發，他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，和這種人做生意，我可不放心，更何況，宋氏集團也在發展人工智能，但是方向和咱們完全不同，也沒有辦法合作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朱雀將一份文件遞給她：“還有一件事，有一家配件廠商的合約一直談下來，今天一早他們給了回復說，讓咱們去找他們總公司的人去談，大小姐你你猜猜，他們所說的總公司是哪家？”
“是霍氏？”染毓擰眉。
朱雀點點頭。
染毓無語：“難怪昨天霍啟琛露出那樣的表情，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呢。”
“大小姐，這家廠商是國內最好的了。”朱雀擔心：“找別家的話，質量不過關，這對咱們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是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這家是最好的，我也沒有打算放棄。”染毓打開文件：“做生意嘛，一切以利益出發，今晚的宴會上我會找霍啟琛談的。”
朱雀幽幽道：“霍啟琛應該不會拒絕你吧？”
“誰知道呢。”染毓諷刺：“男人心海底針，他的心思我可猜不透。”
朱雀擔心：“萬一他提出非常過分的要求呢？”
染毓聳聳肩：“為了公司我也只能答應了，不是嗎？”
“大小姐？！”朱雀震驚：“萬一......萬一他......”
“放心吧。”染毓笑著：“他不會的，因為他知道這樣我會討厭他的，他也不過是想多見見我而已，免得我和爸爸總是拿個人恩怨搪塞他，有了這層合作關系，他來找我就變得理所應當。”
朱雀：“......”
“幼稚的男人。”染毓搖搖頭。
可是沒辦法，明知道是陷阱，她也要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