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說成這樣,還有人羨慕,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,還是損我。”時諾頓了頓:“她傷的嚴重嗎?”
“嗯。”羿舟沉聲道:“她的傷主要是集中在腦部,雖然我離開的時候,她的情況穩定了,但還是沒有醒過來,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。”
時諾擔心:“聽你這么一說,我非常不放心。”
“可是我有信心。”羿舟墨眸明亮:“我相信宮蜜一定能夠醒過來。”
時諾點點頭:“那你也要做好被宮野糾纏的準備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羿舟勾著唇:“回來的路上我就有心理準備了。”
“好。”時諾笑了笑。
就在這時。
一個人朝他們走來。
時諾一頓:“宮六道?”
羿舟往前跨了一步,擋在時諾的面前,“宮先生,你有什么事嗎?”
“宮蜜怎么樣了?”宮六道意味深長的看著羿舟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羿舟不解的看著他:“怎么宮先生也認定宮蜜在我的手里嗎?”
“是我的人查到了車禍的蛛絲馬跡,車禍是真實存在的,那個女人的遺體也被我找到了,那個女人的遺體是完好無損的,也就是說宮蜜還有生的可能,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被誰給救了,是你還是她?”宮六道看向羿舟身后的小人兒。
一個和染秀秀很像的女人。
不過容貌很像,性格卻不太像。
染秀秀的性格是溫柔而堅韌的,時諾卻異常冷硬的。
“宮先生找我什么事?”時諾并沒有退縮:“反正大家都是聰明人,不如有話直說。”
“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宮野做錯了。”宮六道瞇起眼睛:“還希望你不要和他計較,順便幫我給慕小姐道歉。”
“你讓我幫忙道歉?”時諾輕嗤:“我為什么要這么做,難道不是應該你帶著宮野去負荊請罪嗎?”
說著,她上前一步,站在宮六道的眼前。
“他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,破壞了這個游戲的規則。”時諾冷然:“那么接下來,我也不按照規則來,不知道宮家有沒有做好準備!”
“我很好奇,你為什么一直咬著宮家不放?”宮六道疑惑。
“你說為什么?”時諾眼眸無溫:“難道你不知道吳悠和魏英花的關系嗎?”
宮六道一頓:“所以你有什么要求?”
“讓吳悠別再插手時家的事情。”時諾冷冷道:“只要她不再插手,慕家那邊我會去說,薄家那邊我也能替你們宮家擺平,但是讓我知道你和吳悠兩面三刀,我說不讓你們管時家的事情,卻還是不聽,那么今后無論再出什么事,你就算給我下跪都沒有用!”
宮六道低低的一笑,“小姑娘,你到底是拿來的自信?你現在已經招惹了陸家,斐家,現在還敢得罪宮家,膽子真是不小。”
“有句話說得好,虱子多了不癢,債多了不愁。”時諾涼涼道:“更何況你看看陸家,現在不是很老實嗎?至于斐家,斐老夫人是一個聰明人,她不可能再為了斐冰蘭而找我麻煩,畢竟現在斐家的麻煩,就夠棘手了。”
時諾這話說的確實沒有錯。
陸紫依算是陸家獨苗,她又斷了一條腿,現在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了。
再加上陸老夫人年事已高,也是心力交瘁。
所以基本上陸家已經不可能再找時諾的麻煩了。
至于斐家,斐家還有很多優秀的繼承人。
斐冰蘭已經徹底廢了,斐老夫人是一個聰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