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春天站在一旁默默地算著。
自己作為四五線演員,這么多年掙來的前,似乎也差不多了就是這些了。
她隱隱有些不安。
總感覺時諾在謀劃著什么。
“還有除了老大,你們三個把空出來的房子給我們住,一家住一個月,誰也不許說什么,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,都滾!”賈母發威。
她們都從病房里出來。
賈夏天氣憤的看著賈春天:“行啊,現在有一個厲害的女兒給你撐腰,你了不起啊。”
賈春天云淡風輕道: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也該殺殺你們的威風了,而且我是真沒錢了,不相信的話,你們可以去查。”
賈春天沒有說謊。
她真的沒什么錢了。
片酬要拍完戲才能拿到手。
連預付片酬都沒有。
她只能等著。
“你別得意!”賈冬天咬牙切齒:“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誰也跑不了。”
“我也沒有想跑啊。”賈春天聳聳肩:“再說了,這件事抖落出去,對誰都沒有好處,特別是對小弟,你們敢說嗎?”
賈冬天不做聲。
“我明天還要拍戲,先走了。”賈春天轉身而去。
賈冬天氣得直跺腳。
賈秋天幽幽道:“再這樣下去,咱們爸媽都要被蠱惑了。”
“這還用你說?”賈冬天氣憤道:“現在是錢要不到了,還往外掏,上次湊那兩百萬,我已經家宅不寧了。”
“誰不是?”賈夏天捏著眉心:“這要是再拿出兩百萬來,我們真的要散了。”
“其實拿錢出來,咱們不是早就有預料嗎?”賈秋天頓了頓:“現在最要緊的是,咱們沒有地方可以去要錢了,很明顯,時諾是不想讓我們再從大姐那里拿錢了,我可跟你們說我房子車子都還有貸款,我女兒兒子出國留學的錢,還沒找落呢,你們說怎么辦?”
另外兩個人陷入沉默。
其實她們的情況是一樣的。
她們本來就沒有什么錢。
這日子全靠賈春天的片酬撐著。
如今從賈春天那里撈不到錢了,她們比誰都著急。
“時諾就是像置我們于死地,咱們還真是難辦了。”賈夏天嘆了一口氣:“最主要的還是,她現在是把小弟拿捏住了,小弟又拿捏了咱爸媽,咱爸媽又拿捏著咱們。”
“那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?”賈冬天著急道:“我閨女要參加國外的一個夏令營活動,還需要錢,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弄來。”
三人一時之間都沒有了注意。
賈秋天想了想:“為今之計,就是先把咱爸媽的心籠絡回來,還有小弟的。”
“籠絡這些需要花錢的,咱們現在哪里有錢?”賈冬天無奈道。
賈秋天也露出了一臉苦逼的表情。
“先別想這些了。”賈夏天打斷他們:“還是想辦法回家去湊錢吧。”
賈秋天和賈冬天一臉的難色。
這次再開口,指不定變成什么樣子。
還要讓賈父賈母住過去。
她們太難了。
——
翌日。
時諾正在上班,賈傲天打電話把她叫過去。
“我現在是在上班,不是在休息,不是你想讓我過去我就能過去的。”時諾不耐:“做人別得寸進尺,我下午過去。”
一句話,就把賈傲天給噎住了。
與此同時,時諾也讓羅神給賈傲天打電話催促他回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