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諾看向陳珠。
陳珠一愣,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時諾輕嗤:“好,這可是你自己說的。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,就趕快說,少故弄玄虛!”孟凱催促。
“這段視頻,有一段是這樣的。”時諾看向陳珠:“我們離開以后,陳珠曾經去過一次休息室。”
“我......我是幫冰蘭取披肩的。”陳珠解釋。
“我怎么沒看到斐冰蘭披披肩?”賈春天詫異:“我一直都跟她在一起的。”
陳珠:“......”
“別急。”時諾拿著手機:“然后,陳珠進去的時候,她的手里拿著一個東西,我放大給你們看。”
說著,她將視頻放開。
視頻十分清楚。
陳珠進去的時候,手里拿著一只盒子,就是那只檀香木的盒子。
霍啟琛清清嗓子,真相昭然若揭。
然而陳珠和孟凱還不明白。
“什么意思?”孟凱蹙眉。
“要不說你蠢呢。”時諾瞇眸看著斐冰蘭:“剛剛是斐冰蘭你自己說的,玉鐲一直放在休息室,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陳珠的手里呢,而且還是在我們離開以后,這期間,賈春天可沒有返回去過?”
斐冰蘭頓住。
她沒想到陳珠那么不小心把盒子露出來了。
“一只盒子說明不了什么。”孟凱就道。
“呵呵。”時諾被逗笑了:“孟凱,你是不是真的沒腦子?剛才賈春天去當鋪,她是把盒子玉鐲一起拿出來的,如果她提前裝了玉鐲,為什么盒子會出現在她的包里,難道是陳珠看到賈春天拿了玉鐲,好心的把盒子也給她帶上?”
孟凱:“......”
“還不明白嗎?”時諾諷刺:“如果是這樣,陳珠就應該和賈春天是一伙的,不然你們無法解釋為什么盒子會裝好了玉鐲,放在賈春天的包里。”
“也許是賈春天和斐冰蘭的包是一樣的。”孟凱還在找理由。
“你這可冤枉我了,也羞辱斐冰蘭了。”賈春天氣道:“我才背一只一萬多的,斐冰蘭的可是愛馬仕的鉑金包,幾百萬呢,我哪有這么多錢買個包?”
孟凱:“......”
“看來消費水平,讓你忘記了有些東西,普通人是買不起的。”時諾意味深長道。
斐冰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。
她萬萬沒想到時諾居然有視頻。
時諾轉身走到化妝臺的位置,她把化妝箱拿開,拿出一只正在直播的手機。
“用這種手段來陷害我,真是下作呢,是不是,斐小姐?”時諾拿著手機,對準斐冰蘭的臉:“剛才你說是為了不讓事情擴大,所以就想著私下解決,然而你卻偷偷直播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這又當又立的,可不太好啊。”
斐冰蘭抿抿唇:“我不知道在直播,這到底是誰干的,自己站出來承認!”
陳珠左右看了看,站出來:“是我的手機,是我在直播,我就是想讓大家看看這對母女的惡心嘴臉!”
時諾輕嗤:“我看你還是給大家解釋一下,我剛才提的問題,為什么盒子也跑到賈春天的包里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