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春天一怔,她用力的搖搖頭:“唯獨這件事我不能說!”
霍啟琛清冷的看著她:“為什么?”
“霍總,你別逼我了,我還想好好活著。”賈春天緊張又不安:“就算你不想讓我活著,可是時諾也要活著吧?”
“這么說,她的親生父親不認她,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?”霍啟琛蹙眉。
賈春天緩緩地頷首,神情充滿了恐懼。
霍啟琛倒是很好奇,在濱城還能有這樣的人存在?
秦川發問:“難道比霍總還可怕?”
賈春天一臉的難色。
“我不會逼你,因為你是時諾的生母。”霍啟琛清冷道:“但是你也給我記住,你是她的生母,就要有做母親的樣子,若是讓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賈春天連連擺手。
“你去吧。”霍啟琛淡淡道:“這件事不許往外說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賈春天訕訕的退出去。
秦川蹙眉:“總裁,就這么讓她走了嗎?”
“不然呢?”霍啟琛反問。
秦川也不知道。
“走吧。”霍啟琛站起來:“她又把我扔下了!”
“總裁,時總監肯定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吧。”秦川解釋。
“這還用你說。”霍啟琛冷冷道:“你去開車吧。”
“是。”秦川點點頭。
他走出去。
霍啟琛拿出手機想給時諾發消息,可是一想到她現在也許正心煩意亂的,萬一她看到了更心煩怎么辦?
他想了想,什么都沒有發。
——
翌日。
時諾去上班。
裴君攔住她:“給你。”
她拿著一只小盒子。
“這是什么?”時諾好奇。
“你要的東西。”裴君解釋:“這一盒用完了,疤痕也就沒了。”
時諾輕笑:“裴嬢嬢這么好的東西,你怎么不多做點,好拿去賣?”
“你想什么呢,這都是用了很珍貴的藥材的。”裴君無語:“做幾盒,我那點藏品就要見底了,也是看著普通的藥,其實用到的東西越是金貴,要是接骨這些,反而用不到什么太貴重的藥。”
時諾點點頭:“原來如此,不管如何,還是謝謝你了。”
“你這腿也好得差不多了,我也要走了。”裴君清冷道。
“你回蓉城嗎?”時諾問。
“我現在回去,陸木蘭肯定會到處找我的。”裴君厭煩:“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,我正好出去轉轉。”
“你想去哪里?”時諾好奇。
“誰知道呢。”裴君蹙眉:“就是我要想個辦法,避開陸木蘭的視線。”
“我有辦法。”時諾淡淡一笑:“你叫就給我吧。”
“行。”裴君道:“我再留在這里一星期,給你配半個月的藥,你每天涂抹,半個月后就可以不用拐杖了,但是半年內切記跑跳,要多補鈣。”
“知道了,那我先出門。”時諾把藥裝起來。
“小諾。”裴君叫住她。
時諾回頭:“怎么了?”
“這次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面了。”裴君的語氣透著一絲淡淡的哀傷。
“裴嬢嬢,這次是我的錯,不該把你卷進來的。”時諾道歉。
“我不是責怪你。”裴君解釋:“陸木蘭就那么一個孫女,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找我的,所以我要躲起來,不被她發現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時諾點點頭:“裴嬢嬢,你如果覺得麻煩,不如就去給她孫女治了吧。”
“不去!”裴嬢嬢斷然拒絕:“我也有我的脾氣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時諾輕笑。
“小諾。”裴嬢嬢語重心長道:“我知道你聰明,所以就更要小心那些人的算計。”
“嗯。”時諾安慰她:“你放心吧。”